憐月又給明檀叩首:“奴婢該死,求郡主責罰!”
明檀見憐月對自己下手狠,都上都起了手指印,心緒完全收束了,嘆道:“你快起來,怎么對自己下得了這個狠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罰你呢。”
憐月道:“郡主信任奴婢,才帶著奴婢,可剛才,奴婢卻沒發(fā)現(xiàn)郡主沒能跟上來?!?br>
“好了,我才不去想,你又提,快去把臉敷一敷?!泵魈吹?。
憐月心里的懊悔不減半分,她先前還覺得世子對郡主有心,卻沒想到,他竟是個浮浪之人。她雖沒親見,但也料想到,剛才世子一定是輕薄郡主了!
“是?!睉z月起身,從她們的行李里取了活血化瘀的藥膏,覆在臉上。
明檀正教訓(xùn)今日的罪魁禍首采彤。
“你個小東西,都是你惹出來的禍,明日我再出去,定要把你鎖在籠子你,看你還亂跑不跑!”
明檀到底沒把采彤這么樣,只是說了它幾句,便叫憐月將它抱到它窩里去了。
怪憐月,怪采彤都是遷怒,真要怪的只有李彌這個道貌岸然的登徒子!她兩輩子都沒聽說過,也沒想到李彌竟然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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