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的人直接把剩下這五壇子都搬來了,云時正打算叫這些人搬出去的時候,身后傳來聲音,“大人”
云時回頭望去,面容熟悉,但叫不上來名,“你……”
“屬下鄭明”
“好,鄭明,還有你們搬著酒跟我走?!?br>
眾人雖然心里納悶,但卻不敢多問,第一次瞧見大人神情如此嚴肅,他們心里也跟著顫了顫,眾人搬著酒跟在云時身后,一路走到了孫小所在的屋子。
進了屋子云時將冷水倒在一旁的恭桶內(nèi),往里倒上了烈酒,“趙段,用酒擦,和水一樣,只記得不許擦到傷口。”
趙段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做,但還是下意識聽了云時的話,鄭明也自告奮勇地要幫忙,云時叫他洗干凈了手再來幫忙。
鄭明幾人洗凈了手便也拿起長巾為孫小擦身體,在看到孫小后背的傷口時,鄭明都愣住了,他與孫小不是一個組的,住得也不是一個屋子,因此兩個人也不算太熟,而且這人身高不高,鄭明對他是有那么點看不上的。
聽說這人受傷了,也只以為是小傷口,所以根本沒來看。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大的傷口,看著駭人,他擦拭后背的手都忍不住放輕了。而他們云大人與他擦拭的地方差不多,他偷瞄過去。
只見他們大人面無表情,對此傷口見怪不怪的樣子,他心下佩服,也收回了心神,認認真真地為其擦拭身體。
云時與其說是見怪不怪,倒不如說是大腦一片空白,他眼下就一個想法,退燒去熱,他希望孫小好好活著。
所有人都聽他的指揮,但他心里確有太多的不確定,他心里一點把握都沒有,只能一遍一遍地祈禱,祈禱這個法子有用,祈禱這烈酒能有用。
好在上天并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收走孫小的命,他的溫度一點一點降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滾燙,云時也松了一口氣,想要直起身子,但是整個身體搖搖欲墜,他扶著一邊的墻壁才站著了。
其他幾個人的動作卻沒停,還在繼續(xù)擦拭,門口此時傳來了動靜,是周永帶著大夫回來了。
大夫手上戴著藥箱,聞到屋內(nèi)濃烈的酒味,神情緊張,但是因為云時在,并沒有出聲,而是走到孫小身邊為其診脈,察覺到脈象時,他是有些驚訝的。
云時適時開口道,“他發(fā)熱了,冷水沒用,我換了烈酒,用烈酒擦身,眼下剛剛?cè)チ藷?。”他說話有氣無力地,周永見狀連忙搬了凳子給他,他直接一屁股坐下了。其實云時往日身體也沒這么虛弱,只是到了冬日,唉冬日對太監(jiān)確實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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