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玉又給眼疾手快的搶了回來。
迎上子衿公子詫異的眼神,她這才驚覺自己剛剛舉止上的唐突。
她尬笑著上前,“這冰塊寒氣太足,還是我來替你敷吧。”
反正都已經(jīng)唐突了,不如就唐突到底。
她指著里頭木凳,“公子坐這兒便可,要不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好了?!?br>
子衿公子微笑頷首,微落她一步,回首卻是剜了風(fēng)小弟一眼,阻止了他即將出口的不遜。
當(dāng)然,這些薛南玉都是不知道的,她就是在糾結(jié),自己皮糙肉厚的,冰塊的寒氣對她來說算不得什么,可子衿公子不一樣,皮膚嬌嫩,連手都沾不得,更何況是額頭。
可自己就這塊手帕,還是之前館子里不知道誰送的。
她又覺著有些尷尬了,“那個,子衿公子可能再給我一塊手帕?”
看他投來更為詫異的目光,薛南玉又連忙改口,“沒有帕子,布巾也行。”
“不,您別誤會,只是這冰塊太涼,怕您受不住?!?br>
“總之,再包裹一層,就沒那么冰人?!?br>
這話說到最后,她只覺腦子都跟不上嘴了,盡是些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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