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大夏天的,用這么精貴的料子干什么。
薛南玉轉(zhuǎn)身到對面的成衣館給他重新選了棉麻質(zhì)地的,還大手筆的一買就是兩件。
回來這人也是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她,最后還是她妥協(xié)了,第二日給他帶回來一件,不過比第一日有的賺。
白鶴樓的掌柜也不知咋地,突然發(fā)了善心,還送了她兩套男士的小衣。
雖然羞的她是面紅耳赤的,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該占就得占。
不過這一來二去的,直接耗費了她將近二十兩銀子,當(dāng)真是一朝打回了解放前。
可剩下的十幾兩她也沒捂得住,前日里要吃東城如意樓的血玉糯米糕,昨兒又點了天香樓的八寶鴨。
仿若就是吃定了她無法在他濕漉漉的雙眼下,堅持上一盞茶的功夫。
今日,咋地又鬧上這幺蛾子。
她慣性的摸上了腰間的錢袋子,心里委屈,面上更委屈。
“那套梨花簪買全了要三十兩銀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算貼上全身的家當(dāng),也不夠買他一個花瓣的。”
她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條件沒滿足他了。
姜無厭往她那捂得死死的地方瞟了一眼,收起要掉不掉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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