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微帶驚訝的看向她,“你不知道?”
“你沒去?”
一連兩個質(zhì)問,問的是薛南玉一頭的霧水。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天有事耽擱了些時間,來晚了點?!?br>
子衿沒追問她到底因何事耽擱,只是心情復(fù)雜,不知是為她沒看到那殘忍景象慶幸,還是為她不知晏書下落失望。
“所以,你并不知道晏書被他們拖去哪兒了?!?br>
“什么意思?”薛南玉皺眉,“什么人將書公子拖走了?”
雖跟他沒法相比,可晏書好歹也是這樓里的四公子之一,平日里盡是些阿諛奉承的,誰敢對他動手?
見她當(dāng)真一點都不知曉,子衿嘆息一聲,一臉傷心的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是那豐城的高員外看中了晏書,想聘回去做了填房,本是人人都驚羨的選擇,偏那晏書跟生了反骨似得,咬著牙不答應(yīng)。
不過南風(fēng)館向來秉承來去自由的法則,不愿意就不愿意唄,偏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昨夜趁著出場,就沒再回來。
鴇公發(fā)現(xiàn)后,立馬讓人清點了他屋內(nèi)的物件兒,怕是早有預(yù)謀,值錢的早換做了銀票,跟隨他的小侍兒也說,出門的時候,帶著一個偌大的包裹,還不讓他碰。
響午的時候晏書就被人逮了回來,逮著的時候,人離蘇州城就十里路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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