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每一下的波動,又次次精準的敲擊在她的心房之上。
“好了?!彪S著姜無厭的一錘定音,薛南玉也被判了死刑。
“總共三百七十二兩,給你抹個零頭,三百七十兩?!?br>
薛南玉差點沒被這強大的數(shù)目給噎死。
“什么意思,什么三百七十兩?”她情緒起伏的厲害。
“怎么,不信?”姜無厭將他那金算盤重新復了位,右手手指又靈活的撥弄起來,“我一筆一筆的給你算?!?br>
“我那被單是湖州京織坊的,一件五十八兩,不能洗,洗了便壞,你蓋過了,我自不會再用?!?br>
“我那枕頭套,不貴,只是上面的金絲,是文安館的繡公一針一線的縫上去的,一只枕頭套十五兩,你枕過了,我自然也不會再要,對了,它還有一只配套的,既然不成套了,自然也沒用了,你要的話,我回頭讓人送來給你?!?br>
“這就八十兩了?!?br>
“對了,還有我那床單,那是最貴的一件了,趙家工坊制造的,說是一百零八個繡公,日夜不停的輪班,三十天方能織成一件,你知道趙家是皇商,就這一件,我還是托了人好不容易弄才到手的,都還沒睡過呢?!?br>
薛南玉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行了,別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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