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玉睜開眼嘆息了一聲,從好不容易捂暖的被窩中爬了出來。
初冬夜間的寒氣還是有些厲害的,她這練武之人都有些扛不住了,偏小狐貍的額頭布滿了大顆粒的汗珠。
“爹,爹...”
雖喊著這世上最至親的人,但困住他的夢(mèng)魘應(yīng)該不是美好的,他急于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出來。
薛南玉拍了拍他露出的肩頭,“姜無厭,姜無厭?!?br>
喊了好幾聲,卻見他面上越來越痛苦。
“姜無厭?!?br>
這下她當(dāng)真有些擔(dān)心起來,正要再使點(diǎn)兒勁,姜無厭卻猛然睜開了雙眼。
薛南玉就坐在床頭,清晰的看見他眼中的痛苦,倉惶,以及蝕骨的恨意。
她還在想要說些什么來緩解氣氛,姜無厭已是冷眼瞪來。
“下去?!?br>
到了喉頭的安慰便果斷咽了下去。
薛南玉起身就回了她的被窩,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下次就算他哭死,她也不會(huì)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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