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子衿點頭回應(yīng),她這才轉(zhuǎn)身出去。
姜無厭還站著剛剛那處,沒有變動位置。
看護的那家人已經(jīng)不在了,老李也沒了身影。
“館主?”她喊了聲,往他那邊走去。
姜無厭轉(zhuǎn)過來看她,茫然的表情微微有了些變化。
“他怎么樣了?”
剛剛子衿雖將披風裹得很緊,但下車的那會兒他還是看到了,他鎖骨上遍布的紅痕。
他開館子做皮肉交易的,自然懂那代表了什么,那披風之下的情況只怕是更糟。
其實他現(xiàn)在最理智的行為應(yīng)該就是像老李說的,掉頭就走。
實在沒必要為了這兩個不相干的人,毀了自己多年的根基。
可他的腳就跟生了根似了,怎么都邁不開。
尤其是她剛剛毫無顧忌的抱起子衿的那一幕,就跟在他心中發(fā)了芽似的,抽出來的新枝越繞越緊,緊的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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