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提起，其實他也并非真正地關心姜無厭，可薛南玉似乎會錯了意。
她側過身與他相對，打開話閘，“你對姜無厭到底了解多少？”
夜色昏暗，所以薛南玉并沒有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不快。
良久，才聽到他的聲音。
“其實我對館主也不是有多了解，館主他平素不怎么愛說話，雖一直都住在紅樓里，但鴇爹明令禁止，不準館中人往那處去?！?br>
“我?guī)状我娝?，也都是被喊去彈曲的，說的話總共加起來也沒幾句?！?br>
薛南玉問他，“那你知道他爹是誰嗎？”
姜無厭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過鴇爹應該是知道的?！?br>
“怎么說？”薛南玉好奇道。
“就是有次我進紅樓彈曲，聽到過一言半語，似乎是鴇爹在勸館主什么，提到了館主的爹和娘親，然后館主發(fā)了好大一頓火，我也被趕了出去?！?br>
薛南玉沉默了片刻。
“南風館是一直都這么火的嗎？”她問子衿。
“什么意思？”這次輪到子t衿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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