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媼是莊子上一個打雜的,平時就幫著掃掃地,給菜地澆澆水啥的。
蘇大全怪異的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問的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三十兩。”
薛南玉臉色立馬就變得不好了。
她十二個時辰全天候待命,陪吃陪喝陪睡,關鍵時候,還要陪著精神聊天,別人三陪,她還多一陪,憑什么呀。
感情她才是那個最冤的冤大頭啊。
她不死心,繼續(xù)問,“那莊子里誰的月銀最低?”
蘇大全這次變聰明了,沒有多說,只是拼命解釋,“你別看陳媼平時做的都是些瑣碎的,看似無關緊要的小活兒,可這宅子里誰缺了她都不行,她完完全全就是最重要的那一塊磚,哪兒需要就上哪兒去,這宅子里誰有她勤快...”
薛南玉伸手攔了她,她已經(jīng)不想再聽了。
誠然,她已經(jīng)知道了姜無厭的真實身份,可對于這月銀一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難以接受一個護衛(wèi)都能有這么高的月銀,誠然,這護衛(wèi)不是一般的人,可她為南慶都幾度生死了,一年下來也不過才人兩個月的月銀。
更難以接受,她之前勞心勞力的,在人心中,也就和一個打雜的老媼一樣的價值。
太打擊人了。
薛南玉有些頹喪,隨手撿了一根樹枝開始做布置。
蘇大全見她默不吭聲,只是拿著一根樹枝在擺弄,覺得自己似乎是將什么事情給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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