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玉滿身血污,額前的碎發(fā)上甚至還在往下滴血,她冷冷一笑,更像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
“正好,我要找的就是康勤勤,康大人?!?br>
“是你讓她出來,還是我進(jìn)去找她?”
“你,你是誰?”康父扶著身邊的小侍,站都站不穩(wěn)了。
“本王站不更名坐不改姓,祁良玉,要不,你叫我另一個名字也行,薛南玉,景淮的妻主?!?br>
“你,你就是那個賤人的姘頭,我,我還沒去找他呢,他...”
然這話還未說的完,他的左臉已是一股刺痛襲來。
祁良玉離他不過咫尺,眼中一片肅殺,“這是給你的警告,下次我再聽你胡叨,小心你的舌頭?!?br>
她擦著主仆兩人跨過門檻,直走到內(nèi)室,才聽到后面高昂的尖叫聲響起,“啊,血,是血,我的臉...”
祁良玉正好在這尾音上停下,因為她要找的人,找到了。
“你,你別過來?!笨登谇谝皇帜弥鴦Γ粩嗟仡澏吨?,另一只手,捂在腹上。
祁良玉視線下移,總算湊全了剛剛康父沒說全的話。
她嘴角忍不住的上揚,“淮兒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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