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記恨你的父后,他當(dāng)年也是...”
“小姨母。”祁良玉直直地看著她。
薛瓊連忙舉白旗,“好啦好啦,我不說了?!?br>
這父女倆,其實是最像的,都倔的跟頭牛似的。
她誰都惹不起,橫豎回了京都要見面,隨他們自己解決去。
“對不起?!彼蝗婚_口道歉。
祁良玉一愣,“小姨母,你不必替他道歉的,我和他之間的事...”
“不是為你的父后。”薛瓊道,“是為了其他人?!?br>
見祁良玉微怔,她繼續(xù)道,“回京后,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br>
回應(yīng)或者不回應(yīng)都不對。
祁良玉索性沉默。
寄給薛琪的那兩封信實在是巧合遇上巧合,第一封信,因為蘇大全加工了的原因,一直就躺在她案頭,就沒被打開過,第二封信到之前,她因為聽聞父親去寺廟燒香摔了,所以早早就回了京。
要不是手下人怕耽誤了大事,私自拆開了第二封信,又令人加急送到京中,只怕她們猶被蒙在鼓里。
因為寄到大理寺給薛瓊的那兩封信就如石沉大海,或者說壓根就沒出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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