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管殿內(nèi)場面如何混亂,顧自甩著袖大步離開。
這樣一來,她就不信,還有好人家的愿意上臉貼過來。
要么不斷,要斷就斷個徹底,讓她那位好父后再生不起給她婚配的心思。
當然,她狠心當場打了皇帝的臉,打了韓相的臉,主要還是打了林、安兩家的臉,她那位好父后肯定不會放過她。
即便早已做好了準備,她還是有些不勝其煩。
又是大早上被召進宮訓(xùn)了整整兩個時辰,她如老僧入定,整個上午甚至連姿勢都沒換一下。
最后照例將薛平平氣的又摔了茶碗。
“你這個孽障,你給我滾,滾出去。”
祁良玉趕忙跪了安,“父后保重?!?br>
然后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
走的很遠了仍聽見他的聲音,“你再不去韓家道歉,哀家就命人去挖了那人的墳,一個腌臜之處出來的,也敢肖想南慶的王爺,活該他命薄?!?br>
祁良玉腳步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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