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朋友都算不上。
在有了這樣的認知之后，祁良玉心里跟吃了幾百斤黃連似的，又苦又澀。
一路無話，她也說不出什么話。
只是，兩人到了長安街上的金樓前都傻了眼，已近午時，金樓的大門卻還緊閉著，這在繁華喧囂的長安街上，不止一星半點的扎眼。
祁良玉往一旁的胭脂鋪看去，她記得他說過，這也是他的鋪子。
那胭脂鋪卻是正常開門迎客，只是今兒門前多站了個小廝，見到她身旁的姜無厭，陡然兩眼發(fā)光，片刻后又似受了什么委屈，眼眶發(fā)了紅，朝他們這個方向搖了搖頭。
“怎么，出什么事了嗎？”祁良玉雖看不懂他們的啞語，但商鋪白日里門關的緊緊的，不開門做生意，肯定有鬼。
估摸著是他們站的久了，那街邊上賣小玩意兒的攤主朝他們笑笑，“大娘子是要給小郎君買金飾嗎？”
“可惜啊，昨兒晚上來了一群匪徒，莫名其妙的就將這泰豐金樓給砸了，掌柜的報了案，人被官差帶走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br>
“大娘子要不到我這攤子上來看看，也都是些精美的小配飾呢，價錢那可是相當公道的?！?br>
祁良玉剛想打賞，卻想起來自己分文沒有，扭過頭想找阿達借點兒，姜無厭卻從旁遞過來一個小銀錁子。
祁良玉笑了笑，接過來，“行，改日連上次的一同還你。”
她將那銀錁子丟給攤主，又隨意從攤子上拿了個如意扣，“就這個，不用找了?！?br>
那攤主將銀錁子托在手上掂了掂，眉開眼笑道，“大娘子大方，謝大娘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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