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玉心下冷笑,這不就來了。
她冷眼跟上,想看看安從言又要耍什么把戲。
然而那宮人只是將她帶到一個亭子里,說了句“王爺稍侯”,就消失不見了。
祁良玉等的心煩,撈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杯臨近嘴角,她又默默放下。
倒不是懷疑酒水有什么問題,而是面對安從言,她得完全清醒。
將杯中甜酒倒掉,她換上茶水。
喝下了快一半,還沒見有人來。
她有些心浮氣躁,扯了扯領(lǐng)口,再等一會兒,若還不來,她就不等了。
等到祁良玉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之時,安從言的身影恰巧出現(xiàn)在視線之內(nèi)。
“艸。”她暗罵一句,趁著大腦仍清醒,慌不擇路的躲到了后面的假山裂縫之中。
剛躲好了,安從言的聲音就傳來了。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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