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玉停在她身旁，面色沉靜如水。
許久，祁良辰才開了口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祁良玉踢了踢腳下的一顆石子，小石子滾動的聲音打破了夜色的寂涼。
她有些煩躁。
“他非要林若嵐做你的老師的時候?！?br>
她抬頭看她，“你呢？”
祁良辰嘆息一聲，“比你早一點?！?br>
祁良玉眉頭一蹙，“那你還答應(yīng)！”
祁良辰笑了笑，“老師還算是有真才實學的。”
“何況，當時她來教我，總比去教祁良璟要好。”
祁良玉撇撇嘴，想想也是。
按近日從林瀟身上摸到的線索來說，即便當年林若嵐已經(jīng)做了太女少師，可立場依舊模糊。
只怕當時是兩頭都壓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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