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曉嵐一愣,而那邊紫薇心中微微發(fā)急,想要解說卻又怕壞了規(guī)矩,又被乾隆懷疑。至于五阿哥那邊,似乎有幫忙的意思,可是夏燕一個阻止的眼神過去,五阿哥和爾泰兩個人就遲疑的收了聲坐好。
紀(jì)曉嵐接著出對子:“綢緞。”
“蘿卜?!?br>
“那,陳述呢?”
“當(dāng)然是蘿卜!”夏燕理直氣壯,根本就不理會書房中早已經(jīng)壓抑不住的哄笑聲。
紀(jì)曉嵐終于忍不住皺起眉頭,挑剔地看著夏燕,道:“格格對著幾個對子有何解嗎?”
“師傅出的是第一個對子是‘鐘鼓’,我對‘蘿卜’有什么問題嗎?鑼鼓的鑼,銅鈸的鈸?!毕难嗾f著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至于第二對,師傅出的是‘綢緞’,我對的則是‘蘿卜’,綾羅的羅,絲帛的帛,也可以吧?”
聽到這里,乾隆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那么,第三對呢,小燕子你又做何解釋?”
“第三對,紀(jì)師傅出的是‘陳述’,我對‘蘿卜’也沒有什么不同啊!”夏燕歪著腦袋看了一圈,等賣夠了關(guān)子,達到了連乾隆都好奇起來的目的,她才慢吞吞的開口:“羅是羅列的羅,白是道白的,有問題嗎?”
“哈哈哈!”乾隆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曉嵐啊,這小燕子雖然書本上的學(xué)問不怎么好,可是也算的上是古靈精怪,你可是要用心啊?!?br>
一堂課下來,因為夏燕刻意的作為而笑聲不斷,她表現(xiàn)機靈,可是也不扎眼,讓人不低看什么卻也不會讓人以為她博學(xué)有才華。
只是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節(jié)課下來,從五阿哥、爾泰,到她新上任的伴讀善保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在身后偷偷看著她。
而紫薇則是又驚又喜地看向夏燕,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才拉著她到了一旁,低聲說:“你可真讓我吃驚,這對子的辯解真的是精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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