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妹妹,瞧你這手都凍紅了。我這有鎮(zhèn)上買的手脂,來,我?guī)湍阃奎c(diǎn),保管這手呀,變得細(xì)皮嫩肉的?!?br>
“別過來!”蘭芙掙開他的手,步步后退,河水浸沒過她的裙擺,直至身后是激流波瀾,退無可退。
徐少齡卻步步緊逼,“瞧你一人活的艱難,倒不如從了本少爺,保你日后穿金戴銀,吃香喝辣?!?br>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huì)委身你這種人!”
她嫌惡地推搡著壓上來的肥厚身軀,拔下發(fā)間一支蝴蝶木簪,趁著他欺身而上時(shí),閉上眼抬手狠狠刺過去。
徐少齡捂著眼巨呼出聲,指縫汩汩滲出血漬,原是發(fā)簪深深刺入他右眼,留下一圈深紅可怖的血窟窿。
“小賤人,老子今日弄死你!”他高聲咒罵,怒惡地盯著蘭芙,雙手掐上她的脖頸。
草叢深處的水澤中,祁明昀手指微動(dòng),緩緩睜開眼。
疼,刺骨的疼令他身處鋪天蓋地的混沌中,身下的一片淺水早已被染成血紅。
耳邊是滿是嘈雜之聲,像是女子的呼救。
他殺過很多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而耳邊這絲漸漸微弱的嗚咽聲,讓他想到了昔日跪在他腳下求饒的那些人。
那時(shí),他不予理會(huì)一切徒勞的求饒,長劍出鞘,淋漓的鮮血濺到他臉上,這種嗜血般的快慰,能撫平他心中一切焦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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