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直擔(dān)心他會忘了自己,會認(rèn)不出自己,但現(xiàn)在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就是黃恩菱,她反倒害怕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黃恩菱’?”齊鶴連把人拉得更近了些,彎下腰,壓低聲音,“恩菱,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沒死,當(dāng)時究竟發(fā)生了?”
“我……”
這其中有太多她沒有辦法解釋的原因,有太多就連她自己都還沒有弄清楚的疑團(tuán),她該從哪里還是說起呢?說了,他會相信嗎?
看著齊鶴連的眼神,她實在不忍心繼續(xù)否認(rèn)自己是黃恩菱這件事。
“對不起,我……”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恩菱。我找到你,不是為了聽你的道歉,你也完全不需要道歉,你從來都沒有錯。只是……”齊鶴連把她耳邊凌亂的頭發(fā)挽到耳后,“恩菱,告訴我你這當(dāng)初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弄成這個樣子?這一路,你是怎么過來了,害怕嗎?”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管這是什么地方,直接撲進(jìn)齊鶴連的懷里,悶著聲音:“那你呢……又為什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她有太多話想問齊鶴連,有太多事情想告訴齊鶴連,有太多委屈和恐懼,可話到嘴邊,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趙沉不是說,齊鶴連休了學(xué),全國各地到處跑嗎,為什么會把自己變成一個乞丐?
她還以為趙沉說的,齊鶴連全國各地到處跑是旅游散心,離開北城那個有太多回憶的地方散心,從來沒想過他是在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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