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托了幾個朋友,輾轉(zhuǎn)打聽到那楞靠近措普溝的地方住了個人,叫驢三,以前是個開貨車的。
前些年靠著跑長途,驢三掙了不少錢,就在措普溝修了兩棟小樓房,本來打算一棟給自己一家三口,一棟給弟弟家,沒想到上梁那天,弟弟意外離世。
被一個也是個開長途貨車的司機給撞了。
聽說弟弟本來只是被齊根壓斷了腿,那司機怕一輩子脫不開身,就倒車、開車、倒車、開車,活生生把人給碾死了。
驢三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一地的肉沫子嵌在水泥路里,鏟子都鏟不起來,一堆警察趴在地上用筷子夾、用勺子刮,最近還搞來幾卷膠布,把卡在砂里的肉和碎骨粘起來。
快兩*百斤的人,最后也就裝了一個塑料袋子。
弟弟死后,弟媳帶著孩子回了娘家,父母又都早早離世,那房子就空置了。
后來,驢三的孩子考上外省的大學(xué),帶著一家人搬走了,只留下兩棟房子在原地。
這兩天,剛好驢三回來掃墓,彪哥這才有機會聯(lián)系上。
彪哥給驢三送了些禮物,拿了鑰匙,這才帶幾個人從車?yán)锬昧诵欣?,大包小包往那邊走?br>
車只能停在村口。村子里的人要么搬到景區(qū)附近了,要么搬走了,留下來的人基本都是些沒有后代、或是后代靠不住的老人小孩兒,寂寥得很,路自然也沒人修,車只能開到村口。
齊鶴連扛著幾個人的生活用品,林伽儀拎了些沒那么重的東西,邱嘉言背著林伽儀的背包。
“伽儀,你這包里到底有什么?看著不大,給我脊梁骨都快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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