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br>
齊鶴連拿了個自己做的小網(wǎng)兜,在河里撈小蝦米。林伽儀過去的時候,旁邊的小桶里已經(jīng)有不少小蝦米了。
林伽儀湊過去,蹲在齊鶴連旁邊,看著清澈到呈現(xiàn)淺綠色的河里游動的小蝦米。
小蝦米可能仗著“蝦”多勢眾,又或許是大腦不夠發(fā)達(dá),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面臨被做成食物的危險。
“阿連……”
齊鶴連聽林伽儀的語氣有些低落,右手?jǐn)堖^林伽儀的肩:“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了?”
“阿連,你跟我在一起,開心嗎?”
齊鶴連放下網(wǎng)兜,看著林伽儀的臉:“怎么突然這么問?”
林伽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患得患失的頻率越來越高,總是覺得齊鶴連會不適應(yīng)這種揮霍時間的生活。
齊鶴連把林伽儀亂了的頭發(fā)順到耳后,捧起林伽儀的臉,輕輕吻了上去。
“伽儀,雖然我花了一些時間才熟悉這個名字,但是不管你是林伽儀還是黃恩菱,你都是我的寶寶,我曾經(jīng)愛的、此刻正在愛的、還有未來會一直愛著的、唯一的人。”
林伽儀忽然覺得想哭。
從那件事發(fā)生,她就好像一夜之間變成了社會邊緣人,守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遠(yuǎn)離曾經(jīng)的朋友和愛人,失去親人,生活在明爭暗斗的趙家,失去曾經(jīng)存在的痕跡,看不見未來的光亮,只能憑著所謂“身世的秘密”四處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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