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女人忽然睜開眼睛。
“你不打算洗洗刀再砍嗎?”
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突兀響起,十分詭異。
男人聽見沒什么反應(yīng),握刀的手又往下落了落,刀刃在白熾燈下泛著慘白的光。
她嘖了聲,抬手擋住男人手腕,沒讓刀刃真的碰著皮膚。
時予說:“你磨刀時間要是再長一點,我可真沒耐心再等了。怎么樣,驚喜嗎?”
男人沉默以對,一雙眼睛平靜無波,他甚至沒有低頭,只有瞳孔往下移,翻出的上眼白全是血絲,像一條條游動的紅色細蟲。
時予:“可惜不說話。”
她察覺到男人繼續(xù)下壓的力道,也不再浪費時間,軟在工作臺的雙腿突然發(fā)力,一只抵在臺面,一只上踢,直接踢歪了男人一動不動的腦袋。
時予慢條斯理從工作臺坐起來,頗有閑心地整頭發(fā)。
白色燈光把她本就白皙的臉照得更白了幾分,她長相漂亮,微淡的唇色沒有顯得氣色不好,反而多了點我見猶憐。
她翹起二郎腿,修長的腿掩在肥大的運動褲里,氣質(zhì)是一等一得好,穿著運動服也沒受什么影響。
被踢歪腦袋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他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神色,表情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臉,可身體很誠實,正因為疼痛而劇烈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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