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時予第一次叫他憑哥,他心臟不受控制重重一跳。
她看向他,“我還不行?!?br>
這話只有他們兩人明白什么意思。
時予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完全消化希菲王族血脈帶來的恐怖力氣,她擔心自己動手會直接把符銜記打成肉餅。
符銜記和左閻那袋沙包可沒法比。
打死抗衛(wèi)部訓練人員,這性質(zhì)嚴重了些。
盛憑還琢磨著時予對他的稱呼,反應自然就慢了一拍。
另一邊,符銜記還以為時予要干什么,結果只是為了搬救兵,真是雷聲大雨點小,他看時予的眼神便越發(fā)鄙夷,“你這部長當?shù)霉挥惺侄危业故峭诉@里也有你的靠山?!?br>
然而下一秒,符銜記猛地下巴一仰,人便像斷線的風箏般直接飛了出去。
眨眼的功夫,陶濯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盛憑就已經(jīng)站在時予身前了。
他墨色雙瞳邊緣似乎染了圈漂浮的黑霧,然而他根本沒用異能,人也似乎只是擋在時予前面,可符銜記卻已經(jīng)被轟了出去。
遠處符銜記從嘴里溢出的痛苦呻/吟無時無刻不提醒他們,別惹盛憑,離他遠點。
陶濯覺得嗓子發(fā)干,吞了口口水都沒能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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