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憑知道這束花,因?yàn)檫@束花是他送的。
他看向時予。
時予正背對著他站在窗前,身前光屏里是看不真切的曾岑江的身影。
陽光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明亮的痕跡,皮膚看上去更加白皙,光灑在頭發(fā)上,黑發(fā)也似乎亮了一度。
他覺得自己也被這束陽光染亮了一點(diǎn),微微變暖。
時予匯報(bào)完,關(guān)掉光腦轉(zhuǎn)身,就和盛憑的目光撞上。
她沒有因?yàn)橥蝗慌鲈谝黄鸬囊暰€尷尬,坦然地笑笑。
盛憑沒來得及收回的情緒,在她笑容中漸漸變淡,表情也帶了笑意。
“我的辦公室怎么樣?”時予問。
盛憑離開書柜坐下,正好在時予的部長椅對面,兩人中間隔著辦公桌。
“挺冷清的?!彼麑?shí)話實(shí)說。
時予也不在意,“能用就行?!?br>
盛憑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暖室里她的臥室,也是那么冷冷清清,如果她說起來,多半也是同樣類型的回答——能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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