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出門在外向來習慣穿著作戰(zhàn)服入睡,就是為了防止類似情況發(fā)生。
她被十幾雙眼睛盯著,表情除了疲憊的困意外,沒有多余的尷尬和畏縮。
她踩上鞋子,來到曾岑江面前敬禮,“曾院?!?br>
曾岑江拍拍她的肩,壓低聲音問:“盛憑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你血脈的事情嗎,墨玏星難道也要摻和進來?”
時予這才透過曾院,看到客廳里沒跟進來的盛憑。
沉廷同樣低聲:“他昨晚一直在?!闭f完眼里多了點笑意,“沒名沒分的,在這待著都沒我們說得過去?!?br>
曾院身后還跟著不少人,時予在人與人的空隙里看向沙發(fā)上的盛憑,見他聳了聳肩,倒是沒沉廷話里說得那么坐不住。
曾岑江拉回她的注意力,“你跟我的星艦走,星艦就停在賽用港口?,F在比賽已經完事了,參賽選手都在陸續(xù)離開,這時候走最好!”
時予還是第一次見曾院著急成這樣,她帶他來到客廳。
“曾院,我有個想法想和您匯報一下?!?br>
曾岑江心里火急火燎,別提聽什么匯報了,不直接抓著時予走就是他沉著冷靜了。他微微蹙眉,“非得現在說嗎?”
時予直說:“我現在回蔚藍,一旦血脈的事情透漏出去,蔚藍就會非常被動。我們控制不住所有人都保密,這里面牽扯的利益太多太大了,就算所有人守口如瓶,也有其他人知道我血脈的事情,光靠瞞是瞞不住的,到時候蔚藍根本沒有能力自保,那蔚藍會怎么做?我又該怎么做?”
曾岑江沉著臉,“還有誰知道你血脈的事情?”
時予:“聯(lián)盟黑市的總負責人,龔闕?!边@個稱呼用得已經算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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