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叫你小丫鬟守在正殿就能夠迷惑我?她心神不定,總往西邊看,我還沒那么笨看不出來!你躲什么?”
“我怕你與我再論佛理……我實(shí)在論不出來了。”
姚冰夏吸了口氣,“誰同你說這些!”說罷別過臉去,佯裝不在意地整理披帛,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話。
“什么?”俞知光沒聽清楚。
姚冰夏翻了個(gè)白眼:“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為難你?,F(xiàn)在想想,你不過是倒霉,嫁了個(gè)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日后指不定被他波及什么禍?zhǔn)?,你且小心警惕?!?br>
“姚夫人同我夫君……有仇怨?”
“你不知曉?也對,他怎么會主動(dòng)跟你說?!币Ρ睦湫Γ把ι髑肺覂蓷l人命,要不是他,我姐姐與外甥女還能健健康康活在世上!”
提起離世親人,她眼眶微紅,垂眸看清了俞知光手里捏著的一角平安符,“我是恨不得他能早遭報(bào)應(yīng),你卻是特意為他求平安符,叫我怎么以女子交誼之禮相待?日后再見,我不對你陰陽怪氣,已是我克制了脾氣?!?br>
俞知光還待再細(xì)問。
姚冰夏不想說了,兀自向她行了一禮就離去。
日落時(shí)分,將軍府馬車從永恩寺回到將軍府。
俞知光奔勞一日,一到府里就直奔湯泉間,只想好好泡泡登山發(fā)酸的腿腳,連饑腸轆轆都顧不上照顧。
衛(wèi)鑲留在前院,向薛慎匯報(bào)今日事宜——將軍在今晨出發(fā)前就叮囑過,留意姚冰夏的靠近,必要時(shí)出手。
他將守在偏殿外聽見的對話,原樣復(fù)述給薛慎,說到一半,瞟見薛慎的臉色,聲音漸漸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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