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光從湯泉間出來時,圓潤的鵝蛋臉同頸脖都泛起一片薄粉色,把元寶嚇了一跳。
“小姐是不是泡太久了?頭暈嗎?”
“不礙事?!彼龥]好意思同元寶說,薛慎才是沐浴的人。
寢室里間,薛慎站在八仙八寶柜前,燕居袍剝下來,尋常出入宮城時穿的金吾衛(wèi)服換上。
俞知光愣了愣:“你這就回去辦差了?”
“回,”薛慎緊了緊束腰,勒出腰線,掛上往常的鑰匙令牌,看她一眼,“抑或你想我待著?我出去你更自在?!?br>
“待在府里養(yǎng)得徹底一些再去呀?!彼屈c局促,只是不習(xí)慣這樣隨時有可能待她親昵的薛慎。
薛慎不置可否:“躺三天,骨頭都生銹了?!?br>
俞知光見勸不住,只好拿起他一只護(hù)臂,薛慎已單手套好另一只,深褐色的皮革系繩一端在唇間抿著,一端用手扯緊,動作行云流水,熟練得似做過千百遍。
薛慎伸出左臂給她,俞知光看明白綁法才慢慢系上。
他低頭瞧俞知光的發(fā)髻,她梳了個俏皮的單螺髻,簪幾朵簡單的小絨花,看不出有幾個發(fā)旋。
薛慎懷疑一個都沒有,否則怎么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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