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光還不想走，扒著薛慎的手臂。
“你……你真的叫焉如嗎？”
焉如一愣，想到她是姜殊意密友，到底答了：“我?guī)煾感贞?，我隨他姓，真名叫晏如?！?br>
“是你師父取的名字嗎？”
“是?！?br>
“日出清濟為晏，從隨為如，是個開闊向陽的名字，”俞知光輕輕笑了，“跟我爹給我取的有些像?！?br>
晏如想到師父，沉默了一瞬，聽得俞知光又問：“你偷小公爺?shù)挠衽?，還有姜府官帽，是為了給殊意出氣嗎？”
“我看不慣他們，偷了就偷了?！?br>
“殊意知道是你偷的嗎？”
“她知?！?br>
“晏如，你若沒挺過脊杖，或者在苦役流放路上被晉國公府、姜府報復(fù)，殊意會覺得她有責(zé)任，她性子要強，不太會哭，但這個事能憋得她不舒坦上三年五載。”
俞知光想想補充：“殊意她說不定還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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