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欒也太好命了吧!”
教室里議論紛紛。
講臺上的男人眉毛微蹙,可他收拾東西的動(dòng)作依舊是不緊不慢。
而后接了一通電話男人就急急忙忙從教室離開了。
等周欒回來的時(shí)候,黃澤和胡雨詩還在位置上等他,胡雨詩已經(jīng)替她把東西收拾好了。
一見到周欒,胡雨詩忍不住開口:“張任找你干嗎?不會又和你表白了吧?”
周欒背起包,“當(dāng)然不是?!?br>
“那你心上人找你干啥?”身后的黃澤也湊近。
“黃澤你無不無聊,我說了他不是我的心上人。”周欒有些生氣了,她不明白黃澤為什么總說張任是她的心上人。明明她已經(jīng)和他解釋過很多次,她和張任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那人家表白你不拒絕。”黃澤沒了往日打哈哈的神情,倒是步步緊逼。
“人家只說對我有好感,也沒說其他的。我怎么拒絕?!敝軝璧钠庖采蟻砹恕?br>
“你這就是渣女行為?!秉S澤的聲音有些大了,吵鬧的教室突然間安靜下來。
這段日子周欒可是被看了不少的笑話,就連她的好朋友還這么說她,也許是所有的委屈都集中到了一處,周欒紅著眼眶:“對,我就是渣女,我就是壞人行了吧?!?br>
周欒說完沖出了教室,黃澤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重了。胡雨詩責(zé)備他:“你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周欒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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