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瀾,你都一天沒有理我了,你是打算一直都不理我嗎?”
沈郁瀾終于看向她,盯了兩秒,視線匆忙移向別處,“沒有不理你,我就是心情不好,不想說話?!?br>
聞硯書伸手,想要把她額前擋眼的碎發(fā)撥開,她條件反射地躲開了。
不是抗拒面對聞硯書,而是抗拒面對昨晚的自己。
只要一想起脫光了的自己,臉就燒得通紅,抬頭是聞硯書平靜的對她不感興趣的臉,低頭是自己掉在地上撿不起來的自尊心。
她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去克服,去接受。
聞硯書的手半空停留一陣,縮回去了,知道不管說什么都沒有用,她不再多說,安靜開車,心里其實沒有半秒鐘停止過思考。
一路無言。
縣城不大,不夠繁華,沒有太多的娛樂場所,叢容選的地方是一家?guī)tv包廂的飯店,可以吃飯,也可以k歌。二樓可以住宿,玩累了,上樓就能睡覺。
如此惹眼的豪車縣城一年到頭沒出現(xiàn)過幾輛,好多人拿著手機對著車拍照,聞硯書不想被人拍到臉,于是說:“郁瀾,你先下車吧。”
沈郁瀾下了車。
等在飯店門口的叢容和黃玖兒朝她招手。
車?yán)锏穆劤帟恢蓖谋秤?,忽地,夾在手里的煙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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