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溫柔地去包容所有,像是有一顆慈悲的心,然后獨自消化自己難以啟齒從來沒有被照顧過的情緒,她一直做得面面俱到,但她也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的心,也會疲憊,也會很疼。就像現(xiàn)在,那些曾經(jīng)克制住被壓抑在心底的情緒,困不住的野獸一樣,徹底鉆出早就四分五裂的牢籠。
沈郁瀾走出浴室,看到聞硯書靠著床頭,長卷發(fā)攏在一側(cè),完全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關燈?!甭劤帟M量溫柔,嗓音里還是裹滿低沉的嘶啞。
她從來沒用這樣的聲音和沈郁瀾講過話,沈郁瀾以為她是困了,沒怎么多想,可是關燈上床后,同樣的甚至更為壓抑的聲音出現(xiàn)了。
“坐過來?!?br>
沈郁瀾不解道:“聞阿姨,不睡覺嗎?”
“我讓你坐過來,你沒有聽見嗎?”
沈郁瀾總算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開燈去看看她怎么了,緊接著就被狠狠攥緊胳膊強制性地半撈半抱到她大腿往上的部位。
隱忍的抽泣聲很輕,沈郁瀾仿佛聽到了。
“聞阿姨,你……你怎么了?”沈郁瀾慌了,一動不敢動,小心翼翼地問。
聞硯書霸道地抓著她雙手往胸口放,用最冷的聲音去掩飾別的不想被她聽見的聲音,“解開?!?br>
沈郁瀾突然很想哭,“我不,聞阿姨,你怎么了嘛,你干嘛要這樣啊?!?br>
“我說,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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