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顫腔的聲音淹沒在更深的強(qiáng)吻里。
手腕一次次被抵向墻壁,鈴鐺聲音越來越弱,接近眩暈的缺氧感讓沈郁瀾神智不清,被動(dòng)仰起頭,一陣接一陣哭泣般的呻吟聲還沒來得及溢出來就被更暴烈地桎梏,沒有半點(diǎn)接吻的享受,很疼很難受。
可是為什么,看著聞硯書為她失去理智的樣子,腿就好抖,好爽,好想給她跪。
強(qiáng)勢的吻讓她除了服從,沒有任何別的選擇。被喜歡的人壓著吻到窒息,以這種最親密的方式,她就像是不能反抗的發(fā)泄的玩物,可是越被掐緊,越被不溫柔得對待,心里越是亢奮,于是她故意緊緊封閉牙齒,不允許更深的侵入進(jìn)來。
“張開,快點(diǎn)?!甭劤帟⒅f。
沈郁瀾偏偏不如她愿,雙腿夾緊,不給縫隙讓她的膝蹭進(jìn)來,一副特別抵觸特別抗拒的樣子,哭著在她懷里掙脫,欲拒還迎地推她肩,咬她,捶打她。
然后換來聞硯書一遍一遍受傷地質(zhì)問,“你真的不喜歡我這樣嗎?”
襯衫一顆扣子被撕扯掉地,彈向聞硯書被拒之門外的膝,眼里渾濁的欲望突然褪去,看著淚流滿面的沈郁瀾,她愣了愣,慌張地松開手,退后到墻根。
眼神飄忽不定,懊悔地低頭,撩上去頭發(fā),一直保持這個(gè)姿勢不動(dòng)。
我是怎么了,我究竟在做什么啊。
左手指腹按住墻壁,她連看沈郁瀾一眼都沒有,道歉的話語顯得格外無力,“郁瀾,對不起,我對不起你?!?br>
沈郁瀾當(dāng)然沒有生氣,甚至有點(diǎn)意猶未盡,蠻想再來一次,便故意說:“聞阿姨,你混蛋,我討厭你?!?br>
說完,啜泣著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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