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瀾咽咽口水,硬著頭皮把印著英文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用來做那種事的盒子撿起來,雙手捏著盒子,身子左晃右晃,尷尬得沒邊了。
聞硯書向來只和沈郁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表情才會豐富起來,外人在場,她通常只有一種表情,疏離禮貌。
甩甩頭發(fā),刻意把遮擋的吻痕全部露出來,肢體每個動作都帶著愜意的颯,沒有因為那幾個人咂咂嘴的不理解,交頭接耳一些難聽的話而不自然。
別人的眼光,不能把她怎樣。
風情搖擺出自信,無論那些眼神有多骯臟,她都好有教養(yǎng),禮貌含笑,“避孕套,我的。”
那幾個人相互遞遞話,聽懂了。
湊近到一塊,時不時看她一眼,人還在跟前呢,就迫不及待地說起小話了,那嘴臉,感覺只要出了屋,這事兒就能傳到起不來炕的老太太熱炕頭了。
真以為葉瓊是吃素的,聽著他們這么說聞硯書,哪管什么面子不面子,暴脾氣忍不了一點,站起來就把人往外面攆,“沒見過這么沒素質的,就這,還想惦記我家棗兒,走走走,給我走?!?br>
高帥爸不樂意了,“不是我說你啊,葉妹子,你這事兒就辦得不地道了,我們帶著誠意來一趟,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br>
“什么態(tài)度,長眼睛看不出來啊?!比~瓊把人往外推,“老娘不稀罕你什么狗屁誠意,走走走,趕緊走?!?br>
她三下五除二地把人全都趕走了,聽著他們邊走邊說閑話,想要追出去跟他們對罵。
聞硯書拉住她,“瓊姐,沒必要。”
葉瓊抖抖肩,還是不解氣,對著他們的背影,嘀咕著罵了幾句,眼一低,看到聞硯書拿在手里的“避孕套”,咳了一聲,“硯書啊,你交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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