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硯書擦著頭發(fā)走出來,把洗澡時秦敘打來但沒接到的電話撥回去。
“老板,老夫人派人來江城了,我攔住了kelly,沒有讓她接觸到那邊的人,我說你現(xiàn)在人在巴黎,暫時抽不開身回國。但一直這么拖下去,不是辦法?!?br>
聞硯書看了眼外面緊閉的浴室門,“瞞不住奶奶的,她是在提醒我,該回去了?!?br>
秦敘懂了。什么話不該問,她清楚得很,沉默著沒有再說話。
“我為了誰來到這里,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奶奶不可能不知道。什么都沒跟我說,就是想要裝作不知道的意思了?!?br>
秦敘沒忍住問:“老夫人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
“很明顯,她沒看上郁瀾?!甭劤帟壑虚W過一絲心疼。
秦敘委婉地問:“老板,那你是打算聽老夫人的話,還是打算繼續(xù)留在那里?”
聞硯書眼神淡淡的,仿佛喪失了某種信念,“秦敘,如果下次有需要我到場的邀請函發(fā)來,不必替我推了?!?br>
“老板,你是決定要離開了?”
“嗯?!甭劤帟粗R子照出的吻痕,目光深沉,“我隨時都可以離開?!?br>
“好?!?br>
電話掛了很久,聞硯書坐在不開燈的房間,外面的光照著她疲憊的臉,她微微往后仰,忽然覺得心里空落落,想要抽一支煙。
一手拿著手機看,一手摸索著找煙,煙沒找到,卻摸到了扣著桌沿的手指,低頭看見穿著碎花睡衣的沈郁瀾,蹲到她腿邊,仰頭對她說:“別抽煙了,抽我吧。”
頂著一張最單純的臉,說著最不單純的話。
沈郁瀾臉頰潮紅,溫順地眨著眼睛,像一只聽話的小貓,明明是她在主動勾引,卻把主動權(quán)給了出去,不要聞硯書被她逼著去做那些事,要讓聞硯書愿意去做,有欲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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