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高墻壘在她們中間,沈郁瀾睡的到她的身體,遙遙觀望,卻看不到她施舍出來的溫柔背后的真正底色。
這一晚,沈郁瀾沒有爬上聞硯書的床,一個人待在另一間房,抽了很久的煙,想了太多太多。
煙霧把她嗆得咳嗽不止時,思路漸漸清晰。
既然看懂聞硯書的心太難,那就不看,不去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駕馭她被高階圈層喂養(yǎng)出來的強者氣息。在不能和她勢均力敵時,別去奢求什么不卑不亢地平等,別管什么自尊心,認清自己是個弱者,把自己從里到外扒開了給她看,做一只乖順的貓,一個聽話的寵物。不忤逆,不要求。順從她,滿足她。直到有一天,聞硯書愿意像她一樣,把自己扒開,心甘情愿地卸下所有防備告訴她,自己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究竟想要什么。
如果一定要忤逆,一定要不聽話,那么,一定是在跟她做那件事的時候。
第二天,沈郁瀾照常去棗園了,該干嘛就干嘛,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也沒誰不知好歹地過來取笑她。
他們都知道沈郁瀾昨天是因為什么生氣,那些議論紛紛的話,全都沒有了,當然,是在沈郁瀾在的時候。
沈郁瀾忽然領(lǐng)悟了一個道理,人還是要往上爬,站得越高,別人就越尊敬你。
她似乎懂得了昨晚聞硯書對她的提點,受益匪淺。這些道理,如果沒有聞硯書,她大概永遠都不能懂得。
干活干累了,她就坐在那里使勁地想,怎樣勾引才最好。
手機震動一聲。
「郁瀾,下午三點我去接你,帶你去駕校報名。」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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