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猴急樣兒,生怕慢了一步。
回到食雜店,快速把自己洗干凈,鎖好門,拉緊窗簾,害羞地抓著手里的衣服,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shè),拖到不能再拖,啪地關(guān)了燈。
黑暗里都是窸窣的穿衣服聲音,她咬著牙,害羞到全身已經(jīng)沒有一處地方不是紅色了。
并著腿躺在床上,燈也不敢開。
「聞阿姨,你在干嘛?」
「瓊姐在哭,我在旁邊給她遞紙巾。」
手腕的鈴鐺一晃一響,項(xiàng)圈也是,「我也哭了,你要是在我身邊就好了,你就能給我遞紙巾了?!?br>
「怎麼哭了呀?」
「想你想哭了?!?br>
過去很久,有多久,大概只是看著和她的聊天框,腿間就濕過好幾次了,沈郁瀾忍耐不住地問她,「可以給我打電話嗎?」
鈴聲響了,沈郁瀾一秒接了,按下免提。
“郁瀾?”
胸部往上挺,沈郁瀾借力起來,跪坐在床,反手握緊穿著黑絲的腳踝,說話的聲音很小,帶著一點(diǎn)曖昧的喘,“嗯?!?br>
能清楚聽見電話那邊先是停頓,然后略顯緊張的呼吸聲,“郁瀾,我和瓊姐待在一起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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