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事情變得更復(fù)雜了。
練完車,拖著疲憊身體的沈郁瀾推開家門,看見等待她回家的老母親和妹妹,環(huán)顧左右,沒有看到聞硯書。
第一句話就是,“聞阿姨呢?”
葉瓊回答,“硯書說,我們?nèi)颂?,住不開,她出去住了?!?br>
“出去住了?”沈郁瀾提起嗓門,“去哪了?”
“我哪知道。”
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忍不住又開始亂想,聞阿姨是不是又去找那個(gè)金毛了。畢竟在她眼里,昨晚她問薛銘要不要跟她談戀愛時(shí),聞硯書露出了“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是不是很欣慰,終于擺脫我這個(gè)累贅了。
再也不用花心思來陪我哄我了。
以后所有時(shí)間,都可以用來陪別人了。
沈郁瀾就這樣把自己貶低得一文不值,精力有限,她沒有信心沒有力氣再去追尋一段遙不可及的愛情。
可是,還是會(huì)不甘心。
那么喜歡的人,放棄了,這輩子就錯(cuò)過了。
她被困在原地,除了自我折磨,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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