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銘眼神一閃,自覺往邊退一步,兩手交握在身前,低頭不語。
因為沈郁瀾的笑容熱情過頭了。
車窗降到底,聞硯書握著方向盤,習慣性在停車后點一支煙,火苗擦出來,咬在嘴里的煙還沒湊過去,沈郁瀾曖昧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
“薛銘哥哥,干嘛又不走了呢?”
竄起的火苗把煙點燃,手指是抖的,眼神是不可置信的,聞硯書還是平穩(wěn)地吸完第一口煙,煙從嘴里拿出來,手搭著車窗,纖細手腕露出去。
目光沒有鎖定誰,淡淡地不起波瀾。
她不僅沒有生氣,還學著葉瓊調侃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上你們在調情的時候來了,薛銘,你說,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呢?!?br>
頭一側,她朝薛銘所站的方向吹了口煙,四散煙霧中隱約可見她危險的笑容。
相熟的人聽久了,差不多都能聽懂她這別扭的口音。
薛銘臉色慘白,聲音里都是畏懼,“聞姐,郁瀾逗我呢?!?br>
聞硯書哦了一聲,使勁盯他,“你說,郁瀾逗你呀。”
她說“郁瀾”兩個字時,眼神突然狠辣,燒著的煙自然垂落一撮兒煙灰,她朝薛銘勾下手指,“薛銘,你給我過來?!?br>
沈郁瀾仿佛是不敢看聞硯書了,眼神一直躲她,卻在薛銘哆嗦著身體上前時,扯住他的衣角,又喊一聲,“薛銘哥哥?!?br>
那眼神,充滿依賴。
那副樣子,就好像快要移情別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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