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瀾揉揉太陽穴,坐到她對面,眨眨眼睛,可能是想到一些尷尬的事情,晃晃腦袋,“聞阿姨,我剛才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
聞硯書眉心皺起,舒展速度卻很快,手指輕扣桌面,淡然自容道:“不知道什么樣的話,算是你定義的,過分的話?”
沈郁瀾身子往前傾,領(lǐng)口大片地敞開給她看,“大概就是抱著棠棠,說討厭你,還有那么一秒鐘,誤把你想成謝香衣了。”
說笑語氣,重提本不該提的事。
聞硯書放在腿上的手腕被掐出紅痕,這是沈郁瀾看不見的。
沈郁瀾能看見的,只有聞硯書寵溺的笑容,“是有這么回事?!?br>
沈郁瀾指尖從下巴輕輕慢慢地往下滑,眼神飄著迷離勁兒,“聞阿姨,我真是不懂事啊,怎么不小心酒后吐真言了呢?!?br>
聞硯書嘴角淺淺僵了一瞬。
沈郁瀾意識到說錯話,趕緊找補,“哎呀,說錯了說錯了,我這人吧,沒什么文化,我想說的其實是,我不應(yīng)該喝點酒就口出狂言。”
她懊悔地捶了自己一拳,動作可嬌了,“對不起,聞阿姨,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你不會生郁瀾的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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