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過。”
聞硯書的教養(yǎng)是刻在骨子里的,睡眼惺忪的狀態(tài)下,起身也不會讓凳腿把地板拖出來一點聲音,輕輕把椅子歸位,往里面浴室走。
沈郁瀾摸了下整整齊齊疊在枕頭邊的披肩,輕嘆一口氣,無聲無息地離開有聞硯書的地方。
等聞硯書出來,迎接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剛才洗澡的時候,冷水撲身,她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身體,真的很想不管不顧地把門打開,她不相信,沈郁瀾會對她的身體無動于衷。她好想再確認一遍,沈郁瀾究竟有沒有愛過她。
她不信自己看走了眼。
但就這么一點時間,沈郁瀾都不愿意等她,急不可耐地去找了別人。
去找誰了。
薛銘?
還是阮思棠?
聞硯書撿起沈郁瀾掉在枕邊的一根頭發(fā),捏在指間慢慢旋轉(zhuǎn),忽然想起那天,她給沈郁瀾梳頭,沈郁瀾羞紅的耳根。
都是假的嗎?
聞硯書脫力地蹲身,腦海里那些美好的回憶越來越遙遠,就像棗鎮(zhèn)的風(fēng)沒有本事吹到香港一樣,應(yīng)該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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