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瀾不僅沒有,反而把臉往那邊又轉(zhuǎn)了一點。
她越來越不聽話了。
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
車窗外人聲嘈雜,總感覺有人正往里面看,眼尾飄紅的聞硯書正在進(jìn)行一次溫柔的暴力,鋼筆是用來寫字的,當(dāng)然,在任何地方寫都可以,探向那里時,剛好是最舒服的力量。
沈郁瀾發(fā)出哼聲。
“郁瀾,聽話,轉(zhuǎn)過來看我一眼?!?br>
“不,不要?!鄙蛴魹懖幌霟熉?,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怎么還是不聽話呢。”
聞硯書不需要低頭看,也能在最適合的位置寫出最好看的字,一次就夠了,她偏偏一次又一次,讓說不了話的沈郁瀾壓抑著哭起來。以前聞硯書最怕沈郁瀾哭,現(xiàn)在看著她的眼淚,心里竟然邪惡地滋生出一種難得的欣慰和滿足。
聞硯書懶懶地垂眼,看著在她懷里邊滿足邊抗拒的沈郁瀾,笑了,“郁瀾不肯搖頭,也不肯點頭,看來是害羞了,既然這樣,那這一次,規(guī)則就由我來定。如果剩下半支煙你沒有咬住,煙落了,那么,今晚,換我來咬煙,怎么樣?”
沈郁瀾不知道有沒有仔細(xì)聽,眼神呆直,有種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哪的感覺,不斷閃躲然后不斷被控制,終究是受不住越來越潮濕的挑逗,她哭出聲音,雙腿用力阻止聞硯書還想寫字的動作。那一瞬,那支快要燒完的煙,落了。
聞硯書撿起掉落的煙頭,把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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