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彩珠眼中放出奇異光彩,“可你為什么會臉紅,為什么會眼神迷離地看著我?”
沈郁瀾輕輕吹走咬在唇角的發(fā)絲,笑得特勾魂兒,“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如果未來有一天,我想和你發(fā)生什么,那一定是因為我的身體想要選擇你,而不是因為什么利益交換。”
“郁瀾,你真的越來越讓我感到驚喜了?!甭劜手榕膊婚_的眼神證明她沒有撒謊,“現(xiàn)在,我想知道,那一天,我還需要等多久呢?”
沈郁瀾停了舞步,像是乏了,腿軟著往前一傾,借著她的肩靠了好幾秒,抬頭的瞬間,翹起尾指,極其媚人的姿勢把她推開,掩嘴而笑,“你呀,后邊兒排著吧?!?br>
她們旁邊的人都驚呆了。
但稍微離遠看,只能覺得,這動作這眼神,是在調情。
端著托盤的服務生驚得一哆嗦,托盤差點沒端穩(wěn),沈郁瀾轉身,扶了她一下,端起一杯酒,臉愈發(fā)地紅,喝了假酒一樣,朝服務生妹妹拋去媚眼,搖搖晃晃的走姿特不正經(jīng),瞧那樣子,大概是想去尋找新的舞伴。
阮思棠和鹿童玩嗨了,沒來理她。
不必撥開人群,人們都有意無意在給她讓路,究竟是看在聞彩珠的面子,還是因著那個站在角落全身低氣壓的女人。
聞硯書篤定沈郁瀾一定會朝她走來,一步不動地站在那里,等著她。
沈郁瀾這時開始通過喝酒來掩飾身體的異樣,嘴角抿著笑,對誰都能做到不卑不亢的平視,她再也不是那個進去高級餐廳就畏手畏腳的姑娘了。
棗鎮(zhèn)困住她,有人把她解救出來,釋放她本性,給予她勇氣,然后讓她知道——原來真正的我,可以是這樣的。
她被調教得這么出色,過程不是一帆風順,那些自卑的小家子氣的很土很丟臉的伴隨她成長很難抹去的特質都曾被那個人見過,不管此刻她被多少欣賞的眼神注視,仰視那個人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求饒服軟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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