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硯書一步步跟在她身后,一次次被她當(dāng)作隱形人撞開。
她眼里再也沒有她了。
聞硯書微微張著嘴唇,顫抖著想要說話,全都變成不被重視的嗚咽聲。
沈郁瀾在最里面一間屋子找到滿臉胡茬的薛銘,進(jìn)去就是難過的哭泣聲,從屋里傳到外面聞硯書的耳朵。
聞硯書拖著疲憊的腳步,艱難地靠近那陣哭泣聲,靠近再也不愛她的女孩。
薛銘精神萎靡地坐在椅子上,看起來有氣無力,狀態(tài)十分不對勁。
沈郁瀾擔(dān)憂地問:“薛銘哥哥,她們把你怎么樣了?”
薛銘冷眼瞧她,“還演?”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薛銘哥哥,我喜歡你,我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你,你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你知道為了能來見你一面,我受了多少委屈嗎?”
薛銘嗤笑,“用不著你來虛情假意?!?br>
“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我?”沈郁瀾的難過,都在她失控的聲音里。
“你算計我,可你又得到了什么,臟東西,你就是被我玩弄過的臟東西?!毖︺懓l(fā)出癲笑,“我告訴你,聞總有潔癖,她絕不可能要你這種二手貨,你永遠(yuǎn)別想得到她?!?br>
“我那么愛你,你卻不信我,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對你的愛啊!”沈郁瀾喊了出來。
“還演!你他媽還跟老子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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