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庭秋這段日子已經(jīng)被掐習(xí)慣了,不太在意,一邊給陸今安揉手,一邊問他:“小鹿是要選跑步還是選——”
陸今安果斷道:“不跑步!”
他有自己的小私心。想著就算今天答應(yīng)了,遇見不可抗力,比如加班、手術(shù)多當(dāng)天太累、實在不行還可以說不記得了,隨便找個理由耍賴,也能逃脫過去。
“先這樣?!标懡癜惭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
梁庭秋一眼看穿,慢條斯理的拿起手機晃了晃,應(yīng)聲道:“行,這是小鹿自己答應(yīng)的,我錄音了?!?br>
“你!”陸今安哽住,一口氣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也罵不出來。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懷念之前病沒好的梁庭秋。
至少那時候,他猜不中自己想什么。
不用上班,陸今安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睜開眼睛,被窩里冷冷的。
陸今安習(xí)慣性的伸手往旁邊摸了一把,空的,沒人。
翻身起床,剛坐起來,骨頭就像是在酒里泡了一夜似的發(fā)酥,口渴,想喝水,陸今安喊人:“庭哥。”
沒人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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