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群體噩夢,讓所有人都再也無心睡眠。
陳章貓?jiān)诮锹?,悄悄把自己的夢中?jīng)歷說給了奴奴聽,最后還特意問了一句:“奴奴,你覺得設(shè)置這種玩意兒的家伙,是敵是友?”
“當(dāng)然是敵呀。”奴奴用理所當(dāng)然語氣的就回答說:“主人,貓?jiān)诔缘衾鲜笾埃袝r候會把老鼠當(dāng)做玩具玩好久的,反正就算是玩脫了,老鼠也不可能反殺了貓的嘛?!?br>
“是敵……么?”
陳章拿起了一直放在手邊的那個頭環(huán),失去能量供應(yīng)后它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高科技的氣息,乍一看仿佛就是個石頭做成的金箍,我戴著這玩意兒的時候形象肯定酷似至尊寶的吧?
于心中自我調(diào)侃了這么一句之后,陳章默默掏出了他的神筆,他的嘴角溢出了一抹淡笑老鼠確實(shí)反殺不了貓,但他可就未必了。
然而,當(dāng)陳章熟練的拆出筆芯時,他的笑容便瞬間凝固了!
墨水呢?!
見鬼,我辛辛苦苦穿女裝講故事,好不容易才攢下的墨水呢?!
筆芯里,干凈的就像被餓死鬼舔舐過……空蕩的讓人心碎。
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我這兩天根本就沒動用過神筆的,除了在剛才做夢的時候被逼寫了幾個字……臥槽,不會夢里寫的都算數(shù)吧?!
而且一次性用掉了這么多墨水,反噬會有多大?
回想起曾經(jīng)付出的那些慘烈代價(jià),陳章冷汗冒了出來,他覺得這次八成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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