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綏又默不作聲地湊過來,掌心貼上他的額頭。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一股難言的尷尬和窘迫彌漫在兩人周圍。
“先找個酒店吧。”遲闕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地跳,一邊揉一邊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再晚一點我就沒有休息時間了?!?br>
云綏張口結(jié)舌,只能默默點頭。
所幸這邊也是個小型商業(yè)區(qū),酒店并不算難找,兩人走了幾步便找到一家環(huán)境不錯的。
“兩個大床鐘點房,謝謝。”
他剛和前臺說完,云綏就伸手打斷他:“不用了,一個雙床鐘點房就好。”
遲闕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愿意跟我一個房間?”
沉默了一路的云少爺冷哼一聲:“我不管你,你燒死算誰的?”
遲闕實在沒什么力氣和他逗趣,只好笑笑表達(dá)謝意。
一開房門,他就徑直躺倒在床上。
雖然燒的不高,遲闕身體素質(zhì)也不錯,但不知為何,吃了藥見效仍然緩慢,他幾乎沾床就睡。
半夢半醒之間,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了額頭。
涼爽的觸感鎮(zhèn)住升高的體溫,讓他陣陣鈍痛的腦袋漸漸安穩(wěn)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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