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不知戳中了遲闕哪個笑點,他憋了兩秒,沒忍住低頭笑起來。
笑完還輕飄飄地溜了一眼記名傻逼。
對面臉都氣綠了。
“籃球場里這塊地方我們打了很久,用習(xí)慣了。”砸人的大塊頭男生趾高氣揚地走出來堵在云綏面前,無不囂張道,“你占了我們的場地,麻煩給我們讓一下?!?br>
“別太大臉,哥們?!敝芤晃┌亚蛉咏o旁邊人冷笑道,“籃球場你們家開的?你叫它一聲它答應(yīng)嗎?”
“怎么?難道你叫它它就答應(yīng)了?”男生混不吝地問。
幾個混子笑作一團。
“直說吧,來找事的還是來找揍的?”云綏冷了臉,實在懶得和這群人糾纏,“麻煩把需求說直接點,我的時間很金貴?!?br>
男生勃然大怒:“我看你踏馬才是找揍!”
他毫無預(yù)兆的揮著拳頭砸過來。
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破空而來時甚至有尖銳的風(fēng)聲。
“綏哥!”
幾個位過來的學(xué)生紛紛尖叫。
云綏個子雖然不比他矮,但身形瘦削,在這堵“人墻”的對比下幾乎可以用單薄來行容,兩人赤手空拳,肉搏幾乎沒有任何勝算。
千鈞一發(fā)之際,云綏飛快地側(cè)身閃開,一手接住他的拳頭,另一只手死死鉗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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