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綏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瞪大眼睛炸毛:“害羞?怎么可能!”
“嗯……因為被闕闕看到了狼狽的樣子?”林薇翹起嘴角,作出認真思考的樣子,“人在自己認可的對手或者十分看重的朋友面前失去體面,感到難為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云綏保持著爆炸的狀態(tài)呆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
遲闕確實是他十多年來唯一認可的對手,雖然他之前并不承認。
“媽媽早就說過,你和闕闕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绷峙烤拖窨吹叫量嘣耘嗟姆N子終于開花的園丁,欣慰地點頭。
“媽,我和他不是好朋友?!痹平棇擂蔚卮驍嗨爸皇墙裉鞙惽啥??!?br>
“好吧?!绷峙柯詭貒@了口氣,“那我讓阿姨做點什么給闕闕呢?”
云綏坐正身子,邊思索邊自言自語:“嗯……中午空肚子晚上還是清淡點好……蓮藕排骨湯?我記得他還挺喜歡這個的?!?br>
“只有湯太少,晚上又不好太辣……加個魚香肉絲?”
“行,那就按照你說的?!绷洲币馕渡铋L地挑了挑眉,“我先把你扶上電梯再去和阿姨交代?!?br>
云綏恨不得干脆把自己的嘴縫上。
話那么多干嘛?顯你知道的多了?
因為這條意外插曲,云綏一整個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這種心神不定在十點二十遲闕到家后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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