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到他的,我說過。”林薇用杯底磕了磕茶幾,“不管你去多少次美國都一樣。”
云綏抬眸:“您一直看著我,是嗎?”
林薇語塞。
安靜的客廳里響起一聲少年的輕笑。
其實我還是長大了一點的,云綏想。
如果是十八歲那年,他也許會直接說監(jiān)視。
大學的兩年間,云綏去過四次美國,前兩次在哈佛,后兩次在耶魯。
加入那些膚色各異的學生群流中,他幾乎走遍了兩所頂尖校園的任何地方。
可惜他走過的小路里,坐過的長椅上,路過的楓林中都沒有想見的人的足跡。
到最后,他已經(jīng)快分不清這一次次的異國旅到底是為了找到他還是為了慰藉自己。
“我每次出發(fā),您都會聯(lián)系虞阿姨嗎?”他問。
林薇沒有回話。
漫長的沉默持續(xù)了不知多久,林薇起身拎著包往門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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