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貓撲過來的時候,痛覺讓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緩慢地恢復轉動。
云綏后知后覺,他扔下自己的員工跟著對面的老板跑了。
商業(yè)合作這么隨意任性已經(jīng)可以認定為事故了。但被遲闕牽起的那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和放松。
就好像沖出飯店大門那一刻,他們又回到了多年前逃離家宴的那個中午,相隔的兩千五百多天從未發(fā)生。
遲闕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盯著的是自己手臂上那道陳年疤痕。
他猛然抬頭,只見云綏正用力的,一瞬不瞬的望著他。
對方?jīng)]有說話,他卻從那種目光里讀到了渴求。
“啊……”他低頭輕輕笑了一聲,挽起衣袖將整條疤露出來給他看,溫柔地問,“我手臂前幾天受了傷,可以不吃燒烤嗎?”
噗通
陳舊的記憶被另一個人精確說出,就像求救信號被人接受一樣,懸吊的心臟終于安然落下。
云綏緩緩閉上眼,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終于提起勇氣忐忑地問:“這么么多年,你有沒有……”
“沒有。”遲闕不等他說完便干脆利落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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